第二百五十一章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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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有這麽一個打算，秦家結婚那一天秦家人員眾多，想必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程素芳也不瞞著王平了，說的不好聽點，可能到時候還需要王平在外做支援。
可是王平卻是不同意，“掌櫃的，雖然是那天人員眾多，可是就是因為太多，我們想要去拿到消息更是困難，若是那個書房真的有什麽秘密，按照秦默的性子，那一天一定會重重保護的。”
程素芳自然也是知道王平的擔心一點都不過分，秦默這人謹慎的很，就算是在那天動手，想必也是困難的很。
只是現在秘密都已經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若是這樣還是要放棄的話，程素芳怎麽能夠甘心呢？
思慮再三，程素芳準備今晚就行動，她沒有告知任何一個人，直接一人夜行到了秦府。
早年前程素芳是戲班子裏的戲子，身子骨軟，後來做了黑寡婦，也是有意的練上幾招，現在雖然說是比不過一些厲害的，但是對付一兩個大男人還是可以的。
秦默這段時間幾乎是可以用焦頭爛來形容自己的日子，雖然說是張蔓芝已經同意繼續在原定的日子成婚，可是自從年初三早上的事情發生之後，張蔓芝至今不願意見自己一面.
張曼芝不願意見自己的這種情況，自從他倆認識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可見當初張蔓芝看到他與薛喜蕓有那種關系之後，對於她來說是多麽大的打擊。
老袁其實也很擔心，這段時間秦默的心情都是很低迷，甚至時不時的還會發火。
之前夜貓算是徹底得罪了秦默和薛喜蕓。
秦默辛辛苦苦在這邊奮鬥了這麽久的形象，幾乎是被夜貓一夜之間直接潑上了汙點，雖然說的好聽點這只是這兒女情長，男女之間感覺來了，誰也控制不住。
但可是當人看見他所糾纏的是在吳縣中都具有影響力的兩戶大家，這時候眾人的神色就是有點微妙了。
程素芳到達秦家的時候，整個院子裏還是燈火輝煌的，這段時間整個請假都在為了正月十六的婚禮做準備。
因為在那一天不僅僅是要迎娶張家二姑娘，緊接著在第二天正月十七還要納進薛家的姑娘。有些人都是笑瞇瞇看著秦默，道一聲好艷福，居然是可以得到兩位美嬌娘的歡心？
這一前一後進了兩個美嬌娘。秦默豈不是要連著做著兩次新郎？
關於秦家的房間布置，程素芳已經拿到了圖紙。書房是對於秦家來說比較重要的地方。位置就在秦默寢室的對面。
說實話，這是程素芳第一次夜探秦家，不應該說是第一次夜晚做這些事情，她仿佛是能夠體會到當年俞森做夜貓子的感覺又仿佛是能夠明白俞苗苗每次做夜貓子時候的危險。
秦家的防護向來不是特別嚴，或許也是讓程素芳正好鉆了一個空子，她居然是很輕松的就進入了秦家書房。
書房中的燈火已經暗下去了，而在秦默寢室中的燈火也是在程素芳的註視下慢慢熄滅。
她彎腰躲在墻角下足足等了有一柱香的時間。等到整個秦家都已經寂靜無聲，似乎是已經確定秦默已經睡著了，她才慢慢的屏住氣息的進入了秦默的書房。
秦默的書房裏面有很多藏書，兩面墻都是書架，整個書房布局也很大。程素芳一走進去就幾乎是懵掉了，她完全不知道秦默會把秘密的東西藏在什麽地方？
程素芳只是記得俞森的筆記是一本怎樣的書，可是若是秦默真的得到了它，那他會將它放在什麽地方呢？
程素芳不似俞苗苗那邊已經習慣尋找證據了，就算是在黑燈瞎火的時候都是能準確的找到藏東西的地方，程素芳行動起來難免有一些手忙腳亂，再加上如今夜晚，她又不敢明目張膽的點著燭火，看東西只能就著手中細小的火折子，而且還需要一邊用手擋著光，一邊在書房中慢慢的探尋。
她找遍了書架，找遍了書櫃都沒有看到那一本類似俞森的筆記。
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書桌上，書桌上有幾個抽屜，最上面的那一個是已經上了鎖的。
程素芳想了一下，從發髻裏面拿出一根鐵絲，在那鎖裏面攪和了半天，總算聽到“咯噠”一聲，鎖開了。
她幾乎是興奮的伸手將抽屜裏的東西拿出。那抽屜裏面只有一個布袋子。還未來的及打開那袋子一看究竟，屋內突然燈火大亮。
她猛地擡起頭，只看見了一身白色寢衣的秦默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閣下真是好興致。不知半夜入秦府，是為何事呢？”
程素芳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秦默直接發現，原本以為她今天她是很幸運的覺，所以今天格外順利拿到東西，眼看很快就要將要將包袱中的東西拿出了，沒想到秦默居然是醒了。
秦默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秦家居然會進了一個小賊，若不是突然半夜覺得失眠了，擡起頭來一看，見自己書房中略有光影，他還不知道自己書房馬上要被人洗劫一空了。
看著對方蒙著臉的造型，從身形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女子。可是這女子到底是誰呢？
程素芳不敢開口講話，因為她不會俞苗苗那一種改變聲音的本事。她擔心若是自己一開口恐怕將會要暴露自己是程素芳的事實。秦默瞧著對方不願開口，自然是心中也惱火。
他只能看著她一身的準備，手腕上似乎還帶著一個鐵爪。
“你是夜貓？”
程素芳帶著鐵爪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曾想到秦默竟然會認為自己就是夜貓。
她依舊不作聲。
而秦默如今算是恨透了夜貓，若不是夜貓的多管閑事又怎會讓他現在面臨如此尷尬的境地。
秦默覺得這個黑衣人可能就是夜貓，而程素芳又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辦法開口反對。一時間兩個人全都是相看無言。
秦默將手中的燭火點亮了他書房的蠟燭，環顧一周後發現自己的書房都已經被動過了。
秦默生氣到了極致反而是笑了，他笑著走過去一步步的逼緊那黑衣人。
“不知道夜貓對於我的書房有何看法？”
第二百五十兒章逮住
無論秦默怎麽開口，程素芳就是不言，只是將身後的布包藏的更加嚴實了。
她那個動作就擺明了他身後是有東西。而這一刻嚴木也突然發現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夜貓，如果是夜貓，這會兒估計就已經溜之大吉了。
在夜貓子賣出消息的第二天秦默就已經找手下人調查了夜貓。只是這夜貓向來只在黑夜中行事，根本就是無人知曉這人的來歷。
只是這夜貓據他所知應該不是之前的那一個，已經換了一個人。
不管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夜貓，如今看著她手上的鐵爪，秦默可以肯定一點，這人是認識當年的夜貓，也就是說有可能他認識現在的夜貓。
“我原本以為你是夜貓，如今看來你並不是夜貓。”就這一句話，秦默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我就是夜貓。”程素芳忍不住開口。
僅僅是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讓秦默笑了出來。
“原來你也是會說話的。”
到了這會兒程素芳還有哪裏想不明白的呢。這秦默分別就是誘使她說話。
程素芳不在開口，而是用手緊緊捏著那布包，裏面應該是一本本子，她能從觸感上感覺到。從潛意識中程素芳就認定這是俞森的筆記本，想到這裏，她的心中特別的緊張。
而秦默倒是悠然得將書房內的燈火全部點燃了，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門外似乎是有家仆路過，見書房燈火還亮著，輕輕地敲門，“秦爺？”
程素芳緊張的看著秦默，手中幾乎出了汗，她不敢做聲，只是一直看著秦默。似乎想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麽？
秦默看了一下門又看了一下黑衣人，輕輕的說了一句，“這邊不用伺候，你下去吧。”
等到門外的家仆離開，秦默翹起二郎腿，看著現在已經挪到自己書桌前的黑衣人。
“閣下不如摘下面具，咱們好好談一談。”
“秦先生，我不認為是你我之間有何可以談的。”
雖然程素芳是努力的壓著嗓子了，可是還能聽出原本的音色。
“有何可以談的？談的可是太多了。比如你為何深夜入我秦府，翻我書房中的東西？不知道你是找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嗎？”
程素芳見自己似乎已經是沒有辦法安然脫身了，她將身後的布包拿出來當著秦墨的面拆開，裏面赫然是俞森的筆記。
秦默當看到程素芳手中的筆記後，臉色也是變了幾下。
“看來你的確不是夜貓？不過確是夜貓同夥。”
程素芳挪動幾步，“何以見得我就不是夜貓了。”
“你手中拿著的本子，你覺得我還有什麽不知道的？聽著聲音也甚是耳熟。程老板，請坐。”
程素芳開口說話之後知道自己的聲音肯定是瞞不過去了。如今見秦默已經發現自己的身份倒也是破罐子破摔，直接就扯下面罩，坐在了秦默的對面。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秦默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涼掉的茶水，曼斯條理地喝著。
“原本想著三木賭坊的程老板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卻沒想到原來你們賭坊的消息全是以這種方式得知啊。只是不知道程老板與那夜貓又是何關系呢？”
“秦掌櫃的。若是我說我就是夜貓呢？”
“你是夜貓？”秦默放下茶杯。“程老板，可知我得到那筆記有多長時間了。已經兩年有餘。既然程老板能夠找到我這裏，想必也已經知道，這筆記是從何而來。”
程素芳慢慢的翻開筆記，裏面的字跡自己很熟悉的，的確是俞森，在激動的時候，程素芳更是更好奇的是秦默是如何看懂這裏面的玄機？
“讓我猜猜，筆記中的素芳就是程老板你吧，他是未婚夫？”
“既然秦掌櫃的已經猜到，那當初為何得到這筆記之後一直存著占為己有呢？”
“呵呵呵，程老板，當年這筆記我可是看不懂的，若非偶然機會下發現這筆記中似乎蘊含著某種規律，我秦某人還沒有這麽大的本事，看懂這一本像天書一樣的筆記。”
程素芳將手放在筆記上，那姿態是表明了這本筆記是要帶走的，“那如今我也找到這筆記了，不知秦掌櫃的是否願意將這筆記還給我。”
“這筆記是夜貓的，你又不是夜貓，我為何要還給你？”
“你……你……”程素芳咬著牙，“可是這俞森是我未婚夫，也應該算是我的亡夫的遺物，為何就不能交於我？”
秦默對於這筆記倒是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能找到的線索他都已經找到了，他也曾經懷疑過這個夜貓的身份到底是誰？只是當時他發現那屍體的時候，身上面部已經潰爛根本無法辨認面容。而後他又慢慢破解了這筆記中的一些秘密，他利用了這些秘密。
可是更多的就是筆記中記載的是一些已經被眾人所知道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無用。
“既然程老板如此執著於這本筆記。那秦某人要不好奪人所愛，不如咱們做個交換，你要這筆記，可以，我給你，不過我要一個人的信息。”
“你要夜貓的信息？”
幾乎是在對方說出要一個人的消息後，程素芳就知道了，秦默要的是夜貓的消息。
“想必程老板也是知道這段時間秦某可是莫名得罪了很多人。我這小小家務事倒也是鬧得整個縣城都知道了，不知道這夜貓是否是對我秦某人有什麽誤會嗎？”
關於這一點，程素芳其實也是比較驚訝的。
根據她之前觀察到的俞苗苗應該對秦默有好感的。可也是俞苗苗居然把秦默推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她不知道俞苗苗是否對於秦默已經死心了，可是她不敢冒這個險將俞苗苗的信息告知任何一個人。
“秦老板說笑了，我雖然知道俞森是夜貓，但我卻不知道現在的夜貓是誰？這夜貓的情況你也知曉，危險太大了，得罪的人也太多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如今這夜貓是誰，我倒是不知。”
“當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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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素芳也不瞞著王平了，說的不好聽點，可能到時候還需要王平在外做支援。
可是王平卻是不同意，“掌櫃的，雖然是那天人員眾多，可是就是因為太多，我們想要去拿到消息更是困難，若是那個書房真的有什麽秘密，按照秦默的性子，那一天一定會重重保護的。”
程素芳自然也是知道王平的擔心一點都不過分，秦默這人謹慎的很，就算是在那天動手，想必也是困難的很。
只是現在秘密都已經送到了自己的面前，若是這樣還是要放棄的話，程素芳怎麽能夠甘心呢？
思慮再三，程素芳準備今晚就行動，她沒有告知任何一個人，直接一人夜行到了秦府。
早年前程素芳是戲班子裏的戲子，身子骨軟，後來做了黑寡婦，也是有意的練上幾招，現在雖然說是比不過一些厲害的，但是對付一兩個大男人還是可以的。
秦默這段時間幾乎是可以用焦頭爛來形容自己的日子，雖然說是張蔓芝已經同意繼續在原定的日子成婚，可是自從年初三早上的事情發生之後，張蔓芝至今不願意見自己一面.
張曼芝不願意見自己的這種情況，自從他倆認識以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可見當初張蔓芝看到他與薛喜蕓有那種關系之後，對於她來說是多麽大的打擊。
老袁其實也很擔心，這段時間秦默的心情都是很低迷，甚至時不時的還會發火。
之前夜貓算是徹底得罪了秦默和薛喜蕓。
秦默辛辛苦苦在這邊奮鬥了這麽久的形象，幾乎是被夜貓一夜之間直接潑上了汙點，雖然說的好聽點這只是這兒女情長，男女之間感覺來了，誰也控制不住。
但可是當人看見他所糾纏的是在吳縣中都具有影響力的兩戶大家，這時候眾人的神色就是有點微妙了。
程素芳到達秦家的時候，整個院子裏還是燈火輝煌的，這段時間整個請假都在為了正月十六的婚禮做準備。
因為在那一天不僅僅是要迎娶張家二姑娘，緊接著在第二天正月十七還要納進薛家的姑娘。有些人都是笑瞇瞇看著秦默，道一聲好艷福，居然是可以得到兩位美嬌娘的歡心？
這一前一後進了兩個美嬌娘。秦默豈不是要連著做著兩次新郎？
關於秦家的房間布置，程素芳已經拿到了圖紙。書房是對於秦家來說比較重要的地方。位置就在秦默寢室的對面。
說實話，這是程素芳第一次夜探秦家，不應該說是第一次夜晚做這些事情，她仿佛是能夠體會到當年俞森做夜貓子的感覺又仿佛是能夠明白俞苗苗每次做夜貓子時候的危險。
秦家的防護向來不是特別嚴，或許也是讓程素芳正好鉆了一個空子，她居然是很輕松的就進入了秦家書房。
書房中的燈火已經暗下去了，而在秦默寢室中的燈火也是在程素芳的註視下慢慢熄滅。
她彎腰躲在墻角下足足等了有一柱香的時間。等到整個秦家都已經寂靜無聲，似乎是已經確定秦默已經睡著了，她才慢慢的屏住氣息的進入了秦默的書房。
秦默的書房裏面有很多藏書，兩面墻都是書架，整個書房布局也很大。程素芳一走進去就幾乎是懵掉了，她完全不知道秦默會把秘密的東西藏在什麽地方？
程素芳只是記得俞森的筆記是一本怎樣的書，可是若是秦默真的得到了它，那他會將它放在什麽地方呢？
程素芳不似俞苗苗那邊已經習慣尋找證據了，就算是在黑燈瞎火的時候都是能準確的找到藏東西的地方，程素芳行動起來難免有一些手忙腳亂，再加上如今夜晚，她又不敢明目張膽的點著燭火，看東西只能就著手中細小的火折子，而且還需要一邊用手擋著光，一邊在書房中慢慢的探尋。
她找遍了書架，找遍了書櫃都沒有看到那一本類似俞森的筆記。
最後將視線落在了書桌上，書桌上有幾個抽屜，最上面的那一個是已經上了鎖的。
程素芳想了一下，從發髻裏面拿出一根鐵絲，在那鎖裏面攪和了半天，總算聽到“咯噠”一聲，鎖開了。
她幾乎是興奮的伸手將抽屜裏的東西拿出。那抽屜裏面只有一個布袋子。還未來的及打開那袋子一看究竟，屋內突然燈火大亮。
她猛地擡起頭，只看見了一身白色寢衣的秦默站在門口，似笑非笑的，“閣下真是好興致。不知半夜入秦府，是為何事呢？”
程素芳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被秦默直接發現，原本以為她今天她是很幸運的覺，所以今天格外順利拿到東西，眼看很快就要將要將包袱中的東西拿出了，沒想到秦默居然是醒了。
秦默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秦家居然會進了一個小賊，若不是突然半夜覺得失眠了，擡起頭來一看，見自己書房中略有光影，他還不知道自己書房馬上要被人洗劫一空了。
看著對方蒙著臉的造型，從身形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女子。可是這女子到底是誰呢？
程素芳不敢開口講話，因為她不會俞苗苗那一種改變聲音的本事。她擔心若是自己一開口恐怕將會要暴露自己是程素芳的事實。秦默瞧著對方不願開口，自然是心中也惱火。
他只能看著她一身的準備，手腕上似乎還帶著一個鐵爪。
“你是夜貓？”
程素芳帶著鐵爪只是為了以防萬一，不曾想到秦默竟然會認為自己就是夜貓。
她依舊不作聲。
而秦默如今算是恨透了夜貓，若不是夜貓的多管閑事又怎會讓他現在面臨如此尷尬的境地。
秦默覺得這個黑衣人可能就是夜貓，而程素芳又因為自己的原因沒有辦法開口反對。一時間兩個人全都是相看無言。
秦默將手中的燭火點亮了他書房的蠟燭，環顧一周後發現自己的書房都已經被動過了。
秦默生氣到了極致反而是笑了，他笑著走過去一步步的逼緊那黑衣人。
“不知道夜貓對於我的書房有何看法？”
第二百五十兒章逮住
無論秦默怎麽開口，程素芳就是不言，只是將身後的布包藏的更加嚴實了。
她那個動作就擺明了他身後是有東西。而這一刻嚴木也突然發現這個人絕對不會是夜貓，如果是夜貓，這會兒估計就已經溜之大吉了。
在夜貓子賣出消息的第二天秦默就已經找手下人調查了夜貓。只是這夜貓向來只在黑夜中行事，根本就是無人知曉這人的來歷。
只是這夜貓據他所知應該不是之前的那一個，已經換了一個人。
不管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夜貓，如今看著她手上的鐵爪，秦默可以肯定一點，這人是認識當年的夜貓，也就是說有可能他認識現在的夜貓。
“我原本以為你是夜貓，如今看來你並不是夜貓。”就這一句話，秦默幾乎是肯定的語氣。
“我就是夜貓。”程素芳忍不住開口。
僅僅是說了這麽一句話就讓秦默笑了出來。
“原來你也是會說話的。”
到了這會兒程素芳還有哪裏想不明白的呢。這秦默分別就是誘使她說話。
程素芳不在開口，而是用手緊緊捏著那布包，裏面應該是一本本子，她能從觸感上感覺到。從潛意識中程素芳就認定這是俞森的筆記本，想到這裏，她的心中特別的緊張。
而秦默倒是悠然得將書房內的燈火全部點燃了，然後坐在了椅子上。
門外似乎是有家仆路過，見書房燈火還亮著，輕輕地敲門，“秦爺？”
程素芳緊張的看著秦默，手中幾乎出了汗，她不敢做聲，只是一直看著秦默。似乎想看到他接下來的動作是什麽？
秦默看了一下門又看了一下黑衣人，輕輕的說了一句，“這邊不用伺候，你下去吧。”
等到門外的家仆離開，秦默翹起二郎腿，看著現在已經挪到自己書桌前的黑衣人。
“閣下不如摘下面具，咱們好好談一談。”
“秦先生，我不認為是你我之間有何可以談的。”
雖然程素芳是努力的壓著嗓子了，可是還能聽出原本的音色。
“有何可以談的？談的可是太多了。比如你為何深夜入我秦府，翻我書房中的東西？不知道你是找到了你想要的東西嗎？”
程素芳見自己似乎已經是沒有辦法安然脫身了，她將身後的布包拿出來當著秦墨的面拆開，裏面赫然是俞森的筆記。
秦默當看到程素芳手中的筆記後，臉色也是變了幾下。
“看來你的確不是夜貓？不過確是夜貓同夥。”
程素芳挪動幾步，“何以見得我就不是夜貓了。”
“你手中拿著的本子，你覺得我還有什麽不知道的？聽著聲音也甚是耳熟。程老板，請坐。”
程素芳開口說話之後知道自己的聲音肯定是瞞不過去了。如今見秦默已經發現自己的身份倒也是破罐子破摔，直接就扯下面罩，坐在了秦默的對面。
兩人相互看著對方，秦默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已經涼掉的茶水，曼斯條理地喝著。
“原本想著三木賭坊的程老板是個光明磊落之人。卻沒想到原來你們賭坊的消息全是以這種方式得知啊。只是不知道程老板與那夜貓又是何關系呢？”
“秦掌櫃的。若是我說我就是夜貓呢？”
“你是夜貓？”秦默放下茶杯。“程老板，可知我得到那筆記有多長時間了。已經兩年有餘。既然程老板能夠找到我這裏，想必也已經知道，這筆記是從何而來。”
程素芳慢慢的翻開筆記，裏面的字跡自己很熟悉的，的確是俞森，在激動的時候，程素芳更是更好奇的是秦默是如何看懂這裏面的玄機？
“讓我猜猜，筆記中的素芳就是程老板你吧，他是未婚夫？”
“既然秦掌櫃的已經猜到，那當初為何得到這筆記之後一直存著占為己有呢？”
“呵呵呵，程老板，當年這筆記我可是看不懂的，若非偶然機會下發現這筆記中似乎蘊含著某種規律，我秦某人還沒有這麽大的本事，看懂這一本像天書一樣的筆記。”
程素芳將手放在筆記上，那姿態是表明了這本筆記是要帶走的，“那如今我也找到這筆記了，不知秦掌櫃的是否願意將這筆記還給我。”
“這筆記是夜貓的，你又不是夜貓，我為何要還給你？”
“你……你……”程素芳咬著牙，“可是這俞森是我未婚夫，也應該算是我的亡夫的遺物，為何就不能交於我？”
秦默對於這筆記倒是已經沒有多大意義了，能找到的線索他都已經找到了，他也曾經懷疑過這個夜貓的身份到底是誰？只是當時他發現那屍體的時候，身上面部已經潰爛根本無法辨認面容。而後他又慢慢破解了這筆記中的一些秘密，他利用了這些秘密。
可是更多的就是筆記中記載的是一些已經被眾人所知道的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無用。
“既然程老板如此執著於這本筆記。那秦某人要不好奪人所愛，不如咱們做個交換，你要這筆記，可以，我給你，不過我要一個人的信息。”
“你要夜貓的信息？”
幾乎是在對方說出要一個人的消息後，程素芳就知道了，秦默要的是夜貓的消息。
“想必程老板也是知道這段時間秦某可是莫名得罪了很多人。我這小小家務事倒也是鬧得整個縣城都知道了，不知道這夜貓是否是對我秦某人有什麽誤會嗎？”
關於這一點，程素芳其實也是比較驚訝的。
根據她之前觀察到的俞苗苗應該對秦默有好感的。可也是俞苗苗居然把秦默推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她不知道俞苗苗是否對於秦默已經死心了，可是她不敢冒這個險將俞苗苗的信息告知任何一個人。
“秦老板說笑了，我雖然知道俞森是夜貓，但我卻不知道現在的夜貓是誰？這夜貓的情況你也知曉，危險太大了，得罪的人也太多了。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險。如今這夜貓是誰，我倒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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